一进房间,伏见便憋不住的冲进了厕所,抱着马桶吐了好半天。
宫崎佑树脱了外套扔在沙发上,摘下了眼睛,将其摆放在床头柜上。
他拉下了领带、解开了自己衬衫领最上面的一颗纽扣,然后慢条斯理的卷起袖子来,之后才走进了传来抽水声音的浴室里。
那磨砂的玻璃门在宫崎走进去后便合上了,不一会儿,浴室内的热腾腾的水蒸气便从门缝中丝丝缕缕的散发出来,扩散在房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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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禽兽吗?”
一大早的,酒店的房间里便传来了某个三十多岁的男性沙哑的咒骂声。
宫崎佑树细致的给自己打上领带,然后换上干净的衣服。听到咒骂声,他也不见愤怒,“你最好少说点话,否则嗓子只会更疼。”
“艹……”他按着腰,艰难的抬着腿放到床下。
“我要去工作了,你有需要就和我的人说,他们会帮你解决。”宫崎佑树看了眼时间,走过去将被伏见扔到地上的东西捡起来,宫崎佑树笑了笑,“好好养伤。”
伏见漠然的看着宫崎佑树那张脸。
宫崎佑树从酒店离开,到底医院没多久,就接到了自己人的电话。
说是伏见让他滚,但是他还是看着人打车走了才滚。
宫崎佑树安抚了几句电话里那边被森鸥外安排给自己的人手便挂断了电话。
伏见的事他没有太放在心上。结束工作之后他就赶回了横滨参加中原中也的干部晋升宴会。
宴会上还是之前的那些人,唯独少了一个太宰治。不过对于这件事情,中原中也格外开心,听说他回来知道太宰治叛逃后还开了一瓶好酒庆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