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他们只是在客厅里。
宫崎佑树眯着眼睛,手指稍稍用力,敦贺莲便红了眼睛,那泛着红色的眼角流出了生理性的眼泪, 让人看得心口发痒。
他把人拉了起来, 然后用舌尖将舔舐着眼睛, 将眼泪卷进了嘴里, 却没能偿出什么味道来。
敦贺莲握住了宫崎佑树的手腕,声音低沉的提醒道:“关灯。”
一旦屋内的那个孩子醒过来,听到了声音走了出来, 便会看见他们正在做些什么。
屋内陷入了黑暗之中,只有窗外的月光照射进来的细微光源。
沙发陷了下去,敦贺莲捂住了嘴,努力的压下嘴边的一切声音。
可指缝之中依旧有困不住的喘息声逸散出来,在凌晨的黑夜中有些过分的清晰。
过了会儿,只是外界的街道上突然发出了车辆驶过时的声音,便引得敦贺莲猛地僵直的身体。
那声音其实很小了,因为宫崎佑树所住的这一层公寓楼层很高,即便临近街道,等声音传递到这里的时候也不剩多少了。
今天能够听得这样清楚,还是因为宫崎佑树之前去过阳台抽烟,将那边的窗户都打开了,才让声音清楚了些许而已。
铺洒在落地窗前的月光格外的柔和,很是静谧。
敦贺莲的另一只手攥紧了沙发背上的料子,能够听到皮带金属扣在摇晃中发出的叮铃叮铃的声音。
衣衫整齐,但头发却已经完全的凌乱了。它们沾染着汗水,一簇簇湿漉漉的贴在脸颊上。
手掌从衣衫的下摆伸进去,掐着那带着汗渍的腰际,用力得很快就变成了鲜红的掌印。
伏见猿比古的眼睫轻颤,想要从门口的位置退开,回到床上去继续睡觉。可他觉得脚下格外的僵硬,完全迈不动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