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看完牙医之后宫崎佑树没个正型趴在他身上,用那副似乎备受折磨的模样撒娇寻求安慰的样子,福泽谕吉的目光又软化了许多。
宫崎佑树瞥了眼福泽谕吉似乎想到了什么的神情,自然也很快的联想到了过去的回忆,只是除了这些回忆之外,宫崎佑树想到的还有一些其他的内容。
见过牙医的那天晚上,他含过了福泽谕吉,然后爬上去压在福泽谕吉的身上张着嘴故意问银发的男人,询问他自己的牙齿好不好,问他要不要仔细的看看……银发的男人额头冒着细密的汗水,只压低了声音无奈的让身上的少年“别闹”。
那个时候他们住的地方隔音不太好,稍稍动静大一些,上下隔壁的就都能够听到,所以宫崎佑树和福泽谕吉每每有点什么动静,福泽谕吉都会努力的克制住。
但即便不是那种环境,以福泽谕吉的性格来说,他也不会有什么超出那条界限的行为。
他最为越界的事情应该也就是答应了宫崎佑树交往了。
然后被那个时候的宫崎佑树拉着一点点的往下坠,在生活中被少年的宫崎佑树一点点的试探出底线,再将那条底线在潜移默化中因为宫崎佑树后移。
而福泽谕吉依旧在思考着宫崎佑树的牙齿,于是问道:“有定期去看牙医吗?”从武装侦探社的委托,直接的将话题转移到宫崎佑树的牙齿上,过程有些生硬,但两人都没有任何的不适。
“想起来的时候偶尔会去一次。”宫崎佑树说道。而且比起那时候的不知节制,宫崎佑树现在对于甜食的摄入已经有所控制了。
他不太想在病痛的折磨中去世……如果是那样,他或许会尝试选择和太宰治一样去自杀。
因为死亡对他而言并不是终结。
又或者他会选择对他来说更有意义,更有趣的死法。在过去,他就很乐于给自己创造死亡方法,甚至于期待自己死亡之后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