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表情，哈尔太熟悉了，他当初和自己亲爱的女朋友卡萝因为一些原因大吵一架, 甚至闹到了分手的地步, 他那段时间也是这样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 整日无精打采, 做什么都提不起劲, 光是想想卡萝就难过的要流眼泪。最后还是闪电侠看不过去，连同绿箭侠一起出动，好不容易让他打起精神重新去追求卡萝和卡萝重归于好，他才从当初的状态中走出来。

只是现在，没想到这种状态兜兜转转又落到了正联的领袖超人身上。

这可真是稀奇的事。

“你失恋了？”哈尔眼神好奇, 满脸八卦。

克拉克幽幽地看了一眼哈尔，不说话。

“好吧，好吧。”哈尔举起双手讨饶，安分了没有一分钟又开始蠢蠢欲动地想要说些什么。

“那个小医生拒绝你的告白了？”

哈尔的话太直白，如果要克拉克来形容这种感觉，大概就是他的毕生宿敌卢瑟用他亲手打磨氪石制成的箭头插进他的心脏里还转了几圈吧。

“不，我还没有告白”克拉克沉默片刻，终于开了口，“他没有拒绝我，但是，看上去也差不多。”

哈尔：……？

哈尔不太懂这个看上去是什么意思。

他拉开克拉克身边的座位干脆利落的一屁股坐了上去，认真的竖起耳朵专注地看着克拉克。

“所以，发生什么事了？你没有带他去电影院吗？”

克拉克摇了摇头，说道：“不，我和他去看了，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