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都不用克拉克说了，布鲁斯先动手敲了自己养子的脑袋瓜。

“迪克。”

什么都不用说，迪克就闭嘴了。

东西和祝福都送到啦，约书亚和克拉克告别了布鲁斯他们，又开始准备朝纽约的托尼那里跑过去。

半搂着约书亚的腰，克拉克朝布鲁斯点点头，下一秒就飞上了天空。

布鲁斯看着天空的小点逐渐消失，才和老管家一起进了屋。

“好孩子啊。”老管家拿出手帕叹息，擦了擦眼角不存在的泪水。

“塞西先生真是好孩子。”

一边说，老管家一边慢吞吞地跟在布鲁斯后面走：“什么时候我能在韦恩庄园看到这样的场景呢？”

布鲁斯：……

别催了，别催了。

*

因为感恩节，哥谭今天晚上也没什么事发生，毕竟一方恶霸也需要快快乐乐过个节嘛，而搞事，以后再搞也不迟。

不过这种平静的样子可不会让某个阿卡姆常驻客户满意。

走廊最深处的房间里，穿着条纹病号服的先生拿着望远镜也不知道看什么，嘴巴里不停地念叨着：“Boring，Boring——”

绿色的头发似乎因为长时间不染都有些褪色，发尾泛着淡淡的黄。

“哥谭——太无聊了。”

一手捏着望远镜，一手疯狂地抠挠着被刷的雪白的墙面，上面早已经分布上了一道又一道密密麻麻的，用手指抠挖出来的划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