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之前答应玛莎, 在圣诞节的时候会回去堪萨斯的斯莫维尔陪她一起过圣诞节，所以在平安夜前一星期，约书亚和克拉克就提好了行李箱, 乘上了去往斯莫维尔的飞机。

实际上, 这场旅程不仅仅只是为了玛莎，同样也是为了约书亚。

在前几天，约书亚因为感冒而做了一场诡异离奇的梦境之后, 精神就一直处于一种不太高昂的状态。这种状态表现的并不明显，但是克拉克多么敏感，他很快就发现约书亚在面对他的时候时常发呆。

当然不是因为约书亚为色所迷, 如果仅仅是因为这样，克拉克绝不会觉得担心，反而还会自得不已，可是正因为了解约书亚，克拉克才会觉得忧心。

因为约书亚望着他的脸发呆的时候，像是在看另一个人。

而他已经猜测出那个人是谁。

“我知道，他在想另一个宇宙的超人。”克拉克在瞭望塔这样对蝙蝠侠道。

他面色沉郁，隐隐压抑着不快——这种不快并不是针对约书亚, 而是针对那个素未谋面的另一个自己。

尽管克拉克清楚约书亚心中想的超人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同样也是他, 但是这样的答案无论如何也没办法让克拉克理解。

即使是千万个宇宙中有一个同样的自己, 但是每个自己都会因为选择不同而造就不同的性格, 所以在克拉克眼里, 那个夺走约书亚一丝关注力的超人不仅和他没有半点关联，甚至还是让约书亚和他在一起时心不在焉的罪魁祸首。

吃醋的克拉克并没有让蝙蝠侠在他身上投入太多的关注，他只是抬了一下眼皮，目光放在克拉克身上不超过两秒，手指还在不停地敲击着键盘。

“是吗。”蝙蝠侠冷冷道：“比我预想中要来的晚一点。”

“按照你之前梦到别的宇宙梦境的频率来说, 他梦到其他宇宙的超人并不令人觉得惊讶。”

“而你——超人，你该反思一下自己。”蝙蝠侠按下最后一个代码，从电脑前站起来面对克拉克声音沙哑道：“你对约书亚保护太过了，这对他来说没什么好处。”

“你可以把他装进你的口袋里。”蝙蝠侠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