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或许,卡尔只是觉得约书亚在孤独堡垒里做不出什么大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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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把一辆脱轨的火车拦下来的卡尔还在和赶到现场的机械警察交代事情,火车里刚刚才从死亡威胁中逃离的惊魂未定的人隔着窗户远远地看着穿着白色制服的超人。
没人敢打扰现在的超人,从很久之前开始,看着超人联合其他英雄掌控了整个联合国成立世界政府开始,所有人都已经隐隐地意识到,超人已经和原来不一样了。
他们畏惧而惶恐地看着卡尔,然而卡尔的视线轻轻略过他们的时候,又紧张胆怯地低垂下头。
没有人会像曾经那样敢伸出双手触碰这位氪星之子的袍角,他们曾经将他看做英雄,而英雄至少还是人,现在对他敬若神灵,没人胆敢侵犯神灵的威严。
这样的场景即使已经碰到过无数次,卡尔早已经习惯。
既然温柔和善良没有办法让这个世界和平,那么成为冷酷独裁的代名词也没有什么关系。
这恰恰说明了我的正确性。
卡尔这样想。
但是在他心底,那个年幼的、笑起来像个小太阳的克拉克却用双手遮住了自己脸,轻轻抽泣起来。
那点细微的抽痛很快被卡尔抛之脑后,紧接着随身携带的通讯器开始拼命地闪着红光,卡尔心脏一紧,屏幕上硕大的红色的警告落入了卡尔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