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的意思,Rye。“
“……真的吗。”
“我进入这家店的当天,被你从下午追捕到凌晨,老实说看见你进来的第一眼我差点拔枪……”
“……我只是路过来取个蛋糕。”
“我知道。”
“你不知道。我两方的工作持续了三个月,49小时监视结束,还要警惕你跟Bourbon作为干部有没有在小菜里下药,晚上解决了一个目标,还要听Gin那麻烦又令人犯困的美学演讲,然后带着宫野来这里取蛋糕……然后被Bourbon和你叫破了真名。”
Rye说不下去了。
现在他大概比我还要年轻一点,比我印象中残酷又忍耐力极强的那个形象,似乎还有点成长不足。
他望着自己的双手发呆。
“漫画研讨会和救济计划。没有想到我会做这种事。”
zero毫不动摇地将笔帽盖上。
“除了这种事,别忘记你还要当着‘Bourbon’的面伪造现场。”
“……我不是公安,你没有权利对我发布命令。”
“那么我就立刻推门出去到几年后把你那张研究生的脸摘下来。我忍了很久了,没必要再对不是公安的FBI忍下去。”
“跨越时间线制裁是在作弊。”
“谁要专门为了制裁你而作弊,我没有那么闲。”
“至少你要说明理由。”
“理由已经很明确了,如果不最大限度地按照‘未来的轨迹’行走,要如何保证宫野的命运也能够被拯救?同样是因为组织而死的人,改变剧情的风险太大。“
“……”
“这样的理由足够吗。”
“……可行。”
缓慢地、毫无波动地说着。
Rye深深地皱着眉。
他的毛织绒帽。
……是不是柔软过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