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有直接把对方的实话揭穿,我狠狠地又点了一份烤鸡串和毛豆。
完全就像合格的店员,诸伏欣然转身去了后厨。
如果笑出声的话,在一旁全神贯注地看漫画的伊达就会大力拍上我的背。
“不要为难诸伏!”
这句话耳朵要听出茧子了。
他究竟跟我们几个人说了多少次了。
——……喂,刑警在这里看漫画真的可以吗。
就算这样说,也会被伊达毫不留情地敲头。
——你不也是去了一课!
得到这样的反问。
想要瞒着这群人,是一件无意义的事。
从在这里见到降谷的那时候,我就知道了。
牢牢对视的目光中看见了相似的痛楚……大概是无论多少烟、几杯酒或者是再怎样紧张的工作也无法冲淡的感受。
原本就很安静的家,回去还是不回去似乎都变得无所谓。
在头脑里无所事事地思考着午饭或者晚饭时,听见“丁零”一声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走进了这家店。
懒洋洋的店主总是拖了一把摇椅在门口打盹。
明明跟我们应该是差不多的年龄,却成天抱着软枕、膝盖上披着小毯子,一副比退休工作者更像老人的架势。
……明明是自己开的店,却对店里的货物漫不经心。
异世界住民都已经开始定期聚会,也完全不影响到她浑水摸鱼的经营。
角色扮演……这种猜测,啧。
就算暗示也毫无意义。
思考方式奇怪到难以纠正的地步。
把空的可可杯子扔进垃圾桶,并且谢绝了她再来一杯的建议后,我抱着稍微有些复杂的心情开口。
“我说、“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