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的后面,什么也没有。
*
先跟诸伏汇合。
然后是松田。
一起住在FBI安排的屋子里。
这家伙被发现noc、又不擅长易容。
松田异动了之后认识他的警察也很多。
两个人都没办法自由走动,出门采购只能由我来。
不靠近有警察的地方就还好。
避免有人认出“萩原研二”还活着的这一事实。
每次出门都去以前经常进出的地方试试。
只是再怎么重复打开门的动作,门后面也没有我期待的画面。
我尽量不想笑话诸伏放在胸口的东西从手机换成手帕。
一直带着那盆花,从离开店的那一天开始,直到FBI传来作战终于到了结局的消息时,已经分了很多盆。
像个傻瓜一样把它养得那么茂盛。
那些组织是不是建立了炸弹流水线,购买这么大数额的可疑材料却没有被公共安全注意,渠道大概不会少。
难怪降谷和诸伏那两个家伙要潜伏进去,这么多年后才彻底消灭。
大楼爆炸时,无线耳机里传来措辞严肃的命令。
在一堆模糊的指示中针对性的清晰。
我跟松田互相看了一眼,从隐藏的地方走出来,顺着坏掉的门钻进入口。
松田提溜着工具箱一边走一边不耐烦地叹气,听着炸弹一个个炸开还真是烦得要命。
我过去拍拍他的肩膀能做的只有安慰,有什么啊小阵平,这不是作战开始前就已经知道的内容了吗。眼下要去拆掉的这个是最关键的家伙,给那些在我们后面准备冲进来的人清扫障碍,至于在对方阵营里的,实在来不及也只能看着它炸了。
他歪着脑袋咬着烟皱眉毛,hagi你说降谷冲进这种地方那不是要命吗。
我也叹气。谁知道呢,降谷本来就横冲直撞,这种事交给他的上司去头疼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