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说过椎名君你其实特别不解风情。”
“有的,我经常被太宰这么说。”
被说过但是不会改,也不知道怎么改。
“哎呀,这就要说到那一天了,我记得那天是个和今天一样万里无云的好天气。”
“不,我清晰地记得自己起来的时候路面到处都是积水,所以那天一定下雨了。”
正在回忆中的森鸥外表情一滞,他身旁的爱丽丝发出了无情的嗤笑。
“椎名君,这里就不要打断医生我啦!”
椎名川正襟危坐,调整好姿势。
“好的,森医生继续吧。”
森鸥外看着乖巧听话的椎名川,不禁感慨明明是同居在一起的孩子性格差异却这么大,不过现在显然不是想这些事的时候。
“嗯——怎么说呢,那天椎名君在我的面前被炮弹击中了,哎呀,因为炮弹的余波医生我也是危险的不得了。”
躺在血泊中的小孩子努力向他伸出手,用着快要哭出来的声音说着'我不想死'。
但是当时森鸥外没有任何犹豫地离开了,因为他作为一个医生再清楚不过,那种伤势绝对活不下来了,根本等不到救援,没有几分钟就会死去。
那样的话即使朝他伸出手也只是浪费时间,这显然不符合森鸥外的最优解。
但是椎名川完完整整地回来了,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和他打招呼,如果不是森鸥外亲眼见到过椎名川当时是怎样一副无法挽回的伤势,他或许会以为椎名川真的奇迹地生还下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