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餐厅里的乔舒亚把酒瓶放了下来,眨了眨因为微醺而朦脓的双眼:“有人在敲门?”

回答他的只有汉克的鼾声。

康纳在门外等了一会儿,没有等到汉克来开门。他并没有因此而产生什么其他的不满情绪,只是再次按下了门铃,这一次他没有立刻就把手松开。

“叮铃铃铃——”

“艹!!”乔舒亚听见这刺耳又持续不断的门铃声,大怒,酒立刻就醒了一大半,看了一眼汉克,这家伙还醉的跟头猪一样一动不动。

这两人在喝酒这件事情上算是臭味相投,一进家门就开始互相灌起了酒,汉克还醉醺醺扬言今晚他们两个如果不能把家里存的一冰箱酒给喝完,那以后谁都别提酒量这个茬,两个人都丢人丢到大西洋。

结果当然是年纪偏大的汉克先被灌倒,但乔舒亚也没好到哪里去,头昏脑胀的,就差去厕所里抱着马桶一顿呕吐了。

“他妈的,给老子逮到是哪个臭小子在恶作剧,老子阉了他。”

乔舒亚有点喝上头了,心头一阵火起,一连串的脏话脱口而出,顺手从厨房里面提了把刀就走出了餐厅,一脸杀气地向着玄关走了过去。

门外的康纳还是没能等到有人来开门,他便绕到了房子边的窗户旁,透过玻璃窗一眼就看见了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汉克。

另一边的乔舒亚也恶狠狠地打开了门,发现门外除了一阵寒风和倾盆大雨外,什么都没有。

他气的肺都要炸了,也不知道是谁搞出这种极其无聊的恶作剧,估计还没跑远,被他乔舒亚逮到一定得把他揍出翔来。

康纳不知道屋子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没人应门,汉克倒在地上,也不知道是不是突发疾病或者出了什么别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