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绫辻摇了摇头。“我没有思考过这个问题,如果想要离开这个国家的话,对我来说不难,只是知道不管去哪里都是一样的,还不如待在自己习惯的地方。”
“是这样啊。”飞羽若有所思着,扬起一个笑脸,“这大概就是森鸥外的理由吧。”
绫辻不理解,飞羽也没有回答的**。在对方不甘的瞪视之中,他笑眯眯的就是不肯给对方解惑,而是说道,“在绫辻找到自己爱着这个国家的理由后,你就能明白了。”
微微顿了一下,飞羽继续说道:“森鸥外是个很是一件很艰难做出的决策吧。但是,有些事情不到一定的阶层是不能够接触的,这一点还需要行人谨记。”
“你是在指导我?呵,那么乐于人师吗?”绫辻的嘲讽几乎是写在明面上的。“激将法对我来说是没用的。”
“但你之所以会坐在这里的原因,还连夜翻看着大量的以前不屑一顾的政治书籍,涵盖着社会学、金融、古代现在的历史文书……不正是因为你也在期待着未来吗?”
被飞羽这个问题所问住,无法反驳的绫辻略有些狼狈的别开头,含着没有点燃的烟杆郁闷的抽着空烟。
“世界上没有人是十全十美的,当时的情况大觉只是做出了最正确的决断而已。”飞羽说道,“他时刻都在后悔,但即便是他当时手握着内政的权力,就能够肯定自己能够做得很好吗?”
答案是否定的。是国常路大觉亲口说出了自己不行。
“德累斯顿石盘是他和阿道夫一起偷窃了战败国德国的国宝,将之偷渡回国。而王权者制度的出现,让这个国家进入了整个世界的视野。来自欧洲和美洲的眼睛至今都未曾松懈。如果他当初不将内政交出去的话,你认为这个国家会变成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