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澄奇道:“竟有此事?”

魏无羡嗯了一声,说道:“聂兄,你说那姑娘是不是不喜欢我朋友啊?”

聂怀桑仔细思忖一番,小心回答道:“也未必,或许那姑娘比较矜持呢?”

魏无羡道:“是有点儿。”

聂怀桑补充道:“既然那姑娘让你朋友搂,就说明她多少对他有好感,否则不会让他碰,至于把他推开,想来是觉得两人的关系还不到搂搂抱抱的时候,不着急,等时机成熟了,那姑娘就允许啦。”

魏无羡登时一喜,又问:“待时机成熟,是不是他对那姑娘做更亲密的事也行?”

聂怀桑道:“理论上是这样,但也不绝对,看他们感情深厚,而且看那姑娘是不是很重名节,如果很重名节,那怎么也得到成婚之后。”

江澄道:“哪个女子不重名节?我看你那朋友要在成婚后才能得手了,哎魏无羡,你说的这个朋友是谁啊?”

魏无羡道:“你不认识。”

江澄道:“咱俩自小一起长大,你的朋友还有我不认识的?”

江澄话音刚落,庐舍的门被哗啦一声推开,蓝忘机蓦然就闯了进来,撇见他那冰一样的脸,江澄和聂怀桑齐齐打了个哆嗦。

魏无羡先是一愣,而后来到蓝忘机身边,心悦的道:“蓝二公子,你怎么来了?坐坐坐,我们这儿有好酒有好菜,一起来喝一杯。”

蓝忘机道:“云深不知处禁酒。”

魏无羡道:“我知道,但是我们是在自己的庐舍里,没有影响到别人,蓝二公子,您就当没有看到,我们感激不尽。”

蓝忘机一本正经道:“家规不可废。”抓住魏无羡的领子,带着他就要往外走。

“去哪儿啊?”魏无羡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