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厌离道:“阿羡回来之后一直和我们在一起,也无甚特别的经历,只是感觉他脾气似乎暴躁了一些,常为一些小事发火,我只道他为战事烦恼,也没太放在心上,听你一说……唉,阿羡怎会如此?他以前不是这样的啊,他以前待人很宽容,怎么会……”
蓝忘机道:“我想,或许和他在乱葬岗的经历有关,但我怎么问他都不说。”
江厌离无奈又怜惜道:“我们亦如此,问他在乱葬岗经历了什么,他总是不答,要么就笑嘻嘻的打诨过去,有一次阿澄问他问的急了,他就说在乱葬岗遇到了高人,高人传授他秘籍,他才练就一身本事,你说阿羡他平时什么话都藏不住,偏偏这么重要的事,怎的一个字也不透漏呢?我们是他的家人,他也不愿意和我们说么?”
蓝忘机道:“就因为魏婴拿我们当家人,所以才不忍我们担心,既然他不愿意说,我们也不要勉强,只尽我们的能力守护他便是。”
江厌离道:“蓝二公子所言在理,阿羡如今去了云深不知处,若他有做的不周到之处,还请多多担待。”
蓝忘机道:“自然,魏婴是我所爱,我定会护他周全。”
“蓝湛蓝湛,明日你我同去莲子山打猎可好?”
傍晚时分,魏无羡兴冲冲的闯进了蓝忘机的厢房,疯玩了一整日,他弄的满身是汗。
蓝忘机用丝帕擦去他脸上脖子上的汗水,并给他倒了一杯凉茶,拉他坐下歇息,“先坐会儿,喝杯凉茶再说。”
一杯凉茶入肚,清爽的感觉顿时蔓延全身,说不出有多畅快,魏无羡挠挠蓝忘机下巴,笑嘻嘻道:“我的小蓝湛越来越温柔体贴了,相公我累了一天了,你给我捏捏腿如何?”
魏无羡原本就随口一说,但蓝忘机却这么做了,他力度拿捏的刚好,让魏无羡很受用,罢了,魏无羡又问:“明日去不去打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