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卡，认识你十多年了，今天最幸福。”

二人在罗安达找了个酒店住了下来。因为卡卡的护照早就不知丢到哪儿去了，还需要等他隶属的慈善机构传真来相关证明，直到第三天早上他们才踏上归程。路线依然和来时一样，先飞到阿布贾，等上四个钟头，再飞回马德里。

卡卡在飞机上依偎着克里斯蒂亚诺，“这趟飞行时间真长。。。来的时候辛苦你了。”

克里斯蒂亚诺摇摇头，“辛苦倒是没什么，主要是害怕。我好怕等我赶到的时候你已经不在了。。。一路上我都提醒自己别往那方面想，可越是这样，越忍不住要想。。。”

卡卡心疼地在他脸上轻啄了一下，“对了，还记得我们上一次一起坐长途飞机是什么时候吗？”

“我想想啊。。。应该是你在皇马最后那个赛季去客场比赛什么的吧。”

“不算，那只是短途。”卡卡叹了口气，“应该是2012年夏天，伊斯坦布尔。。。”

克里斯蒂亚诺的表情一下子变得很忧伤，“真不敢相信那是十年前的事情了。。。卡卡，我们分开得太久了。以后再也不要离开我了，我们已经没有太多的十年了。”

“恩，我答应你。”

那天晚上，希斯在机场第一眼看到克里斯蒂亚诺和卡卡的样子，就知道自己一场爱恋再无希望了。

克里斯蒂亚诺先走出通道，眼睛却一直看着身后的卡卡，仿佛生怕他会迷路一样。在通道里挤成一堆的人群渐渐散开，才发现他们的手一直牵在一起。克里斯蒂亚诺背了一个背包，卡卡手里则空空如也。两个人穿着一式的花衬衫和白色七分裤，应该是在安哥拉买的地摊货，最蹩脚的观光客的服装。可即使这样，也掩不住卡卡身上温和恬静的风度。希斯觉得有些懊恼，也许他不该非要跟着卡西来接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