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和他把头发剪短并且抹上发胶没有任何关系,发胶看起来糟糕透了,但即使是发胶,如果是用在Cris身上,我也觉得可以忍受,有时候还觉得挺可爱的。

今天在图书室的时候,Messi问我最近怎么很反常,在他看来我大概是失心疯了吧。

“我只是觉得,Cris也不是那么讨人厌。”

“谁?Cris?”他很惊讶,在他看来这比撒旦降临还要恐怖,我们讨论过Rooney和Cris的非常规友谊,是的,我谈起这个的时候带着一点点,我是说只有那么一点点的,嫉妒。但Messi他当然是觉得Rooney掉进Cris的魔掌里了,现在他也这样看我。

我试图说明Cris家里的情况。

“你是说,他会这样是因为他父亲过世了?”

“是的。”

“这就说得通了。”

“什么?”

“他没有家教的事,不懂礼貌的事,他总是出口伤人的事。”

我想反驳他不是这样的,因为Cris不是总这样,有时候他说的并不是他自己的想像,有时候,比如面对我妈妈,他也很有礼貌。但我想到Messi可以说是全校受Cris荼毒最严重的人,我是说,如果有个人整天这样侮辱我,我大概会转校或者揍他然后转校,我没办法为Cris辩护,所以我笑了笑,“就是说啊…”

我含糊其词,他也半心半意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