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某一天我就和他一起去了Iker家,他家里没有家长在,貌似他的家族本来不赞成他在这里上学,他们常住在另一个小镇,反正我对别人家庭生活不感兴趣,这肯定不是因为Ramos所说的‘因为我是个没有爸爸的小可怜儿’,但我有了朋友之后,就希望还是有个爸爸,如果Kaka或者其他人欺负我的时候,就可以哭着鼻子回家找帮手。

“这是什么?”

“光盘!”

“什么光盘?”

Ramos意味深长的看着我,“你应该研究研究,我可是好说歹说才让Iker借给我的。”

老实说,我不应该对Ramos抱什么期待,我现在胃部不太舒服,一些晃动的镜头让我直想吐,我觉得一直嗷嗷叫着‘再来再来’不知道是痛苦还是什么其他的男人看上去有点儿丑。

“你要诱惑Kaka,生米煮成熟饭。”

诱惑?我说不上来,我以为诱惑就是眨眼睛,我试着做了做,Ramos说更像是眼部中风。

但我还是锲而不舍的贯彻执行下去,昨天下午我和Kaka一起回家,我挽着他的手臂害怕他像之前那样跑掉,气氛虽然有点儿纠结,但总体来说还不错,我讲了一个关于浣熊的笑话,Kaka就转过来看我。

我抓紧时间对他眨眼睛,然后,他就像见鬼了一样甩开我的胳膊跑回了家,又一次的,这让我挫败得要死,你知道,一旦你习惯了某个人对你特殊,即使他只是普通的对你都会让你好几天心情低落,何况,他这一次表现出了明显的讨厌。

我一晚上没睡好,我想应该向Kaka摊牌,今天早上他也没有和我一起去学校,有几个奇怪的穿着帆布鞋的女孩子在校门口问我,“你和Kaka是不是分手了?”她们看上去像要哭出来一样,古怪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