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语不发,忽然紧紧地把她拥入怀里,让阿笙能够听见他炽烈跳动的心跳。
“我曾经对你说过的话语永远都不会变。”他的话音沉稳郑重,一字一句回荡在她心间,掷地有声,“我与你之间不仅仅是敬爱,更是彼此执子之手的相知。我懂你的心,你也深知了然我的心意。”
语罢,他俯下身吻了吻她光洁白皙的额头,喃喃道:“因为你是我此生唯一奉在掌心的至宝。”
灯烛明灭,月色如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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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笙本以为泓雪会与她主仆之间和睦相处,没想到这个丫鬟傲气得很,唤她做点家务还推三阻四地敷衍,甚至言语间对自己还颇有敌意。
泓雪相貌算不得秀美,胜在颇有灵气与机敏。
阿笙这个主人在擦拭素瓷花瓶,她倒闲在一边,拿起桌上的书卷翻阅起来。
阿笙也懒得和她计较,反正她家务活是做惯的,阻止泓雪的雅兴反倒不美。不过这个小丫鬟倒也稀奇,居然还知书识字,想她来历也不简单。
不过自己当年也经常活不干,趁着阳关大好的午后在书斋里捧着竹简看呢。
阿笙突然想起来姑娘家嫁了人是要挽起头发的,再不能像原先一样随意披散。于是她索性也放下手中的帕子坐下来,在梳妆台前对着铜镜挽发髻。
她天生很少在打扮上费心思,本来手艺就生疏,这下更是手忙脚乱,翻来覆去挽了松,松了又梳,发型要么就是太过凌乱,要么就显得土气粗俗,她不免泄气拍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