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田作的眼神温和而包容,他又一次把试图让自己在浴缸溺水的幼年宰捞出来,想到那个始终在生与死边缘寻找什么的武侦宰,不由得摇了摇头。

他总觉得,这两人在某种程度上的确很相似,不过,又并不完全一样。

“咳咳,多谢了,织田作先生。”

“啊,这倒也没什么可谢的,只是……阿治,你现在为什么要自杀呢?”

织田作终于没忍住发问,他一边轻拍着幼年宰的背脊,一边熟练地拿出大毛巾给那一头湿漉漉的海藻头擦拭,轻轻开口。

“你已经知道了吧?这里并不是梦境。”

“嗯,我很清楚。”

呛水的后遗症让修治艰难地咳嗽了两下,在织田作的帮助下才总算是理顺了气。他并不可能托盘而出真相,但是,对于关心自己的织田作却也不好置之不理,所以,他只是掐头去尾了一番,然后简单地解释。

“我只是觉得自己应该这么做,或许能够证明什么。”

“证明什么吗?”

织田作闻言,不由得陷入了沉思。

是证明自己还活着?还是证明活下去的理由?又或者是想证明自己真正的想法?这种含糊的话语可能性太多,他没有办法判断,而显然幼年宰也没有多说的欲望,他自然也不会逼迫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