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会因各种各样的情绪而疏远他,思维方式比较简单的动物却总是勇往直前地冲他撒娇,陪他玩闹。所以他没有被寂寞所困,活得坦然。
“……”
缩在草丛后的胖达戳了戳隔壁的狗卷棘,悄声说:“你能不能让那只鸟走开?真过分,我都没蹭过呢,那只鸟凭什么躺千悬的身上。”
狗卷棘:“……鲣鱼干。”
“拒绝?!”胖达不敢置信地惊呼,又怕被原千悬察觉,立刻压低了音量,“难道就这么放任那只可恶的鸟作恶吗?你觉不觉得它过分?”
“……鲑鱼。”
“你也觉得过分,那干嘛拒绝!”
“……”
狗卷棘竟然动摇了。他犹豫着拉下上衣的拉链,露出俊秀的五官与嘴侧的符文——“太丢脸了!”
禅院真希的声音打断了他。特意摘掉眼镜,松开了马尾的少女捂着额头,忍无可忍地站起身:“我究竟为什么要跟你们一起蹲在这。我要直接去了!”
“明太子!”狗卷急忙扯了扯她的衣角。
“是啊,谨慎一点吧!”胖达附和道,“这样冒冒然去搭话,说不定会留下不好的印象——”
“闭嘴。”
禅院真希拂开狗卷的手:“我上了!”
“……”
“……”
见她神色坚决,狗卷和胖达乖乖地缩回草丛后,望着她从大步流星,变得磨磨蹭蹭,最后停在阶梯前,十分淑女地开了口:“早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