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叛逃前,还是叛逃后,他都不是一个循规蹈矩的人,时常联合五条悟,做一些违反准则的事。如此“乖巧”的话,从他的嘴里出来,稍微有点滑稽。
千悬倒是温顺地“嗯”了一声。
“我明白的。”
……按照常理,千悬同意了他的观点,他得高兴。但是,夏油杰谜之难受,像是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一样,又疼又憋屈又懊悔。他垂下眼帘,抿起了嘴。
夏油杰回忆着烟火祭中的场景。
少年抛下了全部的人,和自称是童年伙伴的存在躲到偏僻的溪流旁,借着清冷的月色,融洽而亲昵地互动着。千悬的脚腕上,留着一条细细的红绳:连红绳都没摘,足以体现出他的急切。
夏油杰的眉毛都能夹死苍蝇了。
他望着车窗外的人流,眼眸里流露出些许的冷意,混杂了尖锐的攻击性。男人维持着这个姿势,看似漫不经心地补充。
“当然,最主要的是。”
——“跟谁谈。”
原千悬:……?
你刚才是这个意思吗?
第四十五章
“当然,最主要的是。”
——“跟谁谈。”
夏油杰说完这句话,便闭了嘴,没有列出具体的人。千悬只当他是随口一提,毫无深究的欲望。两人相安无事地抵达了原家。
夜色茫茫,群星高照。
千悬翻开表格,在“虎杖悠仁”这四个字后面打了个勾,然后深刻地反思自己:大意了。就算有具体的欣赏的女性类型,整天元气满满荷尔蒙爆表,充斥着钢铁直男的味道,也不能放松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