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是变了。”顾唯低声感慨一句，她自己也没想到，一身医术竟然也会用来救人。

想当年她可是杀人不眨眼的精英杀手，除了制药下毒，这身医术从无用武之地，而现在，她已经救了好几个人，其中还包括厉霆琛。

但是，慕枫怎么会出车祸，而且躺在地上没人理会呢？

就在顾唯皱眉思索的时候，慕枫悠悠醒来。

“顾、顾唯？”慕枫一见是她，瞳孔瞬间瞪大，若不是有伤在身，恐怕几个起跳就躲得老远。

顾唯见状，似笑非笑的道，“怎么，平常见我都是笑眯眯的讨好的模样，如今我救了你性命，反倒一副见到仇人的模样了？”

慕枫狭长的眼睛死死盯着她，似乎想从她脸上看出什么来。

顾唯不甘示弱，冷冷回视。

两人就这么沉默的对视，气氛一时冷凝。

半晌，慕枫收回视线，紧绷的脸庞再度舒展出平日温和的样子。

“抱歉，我还没从刚才的意外反应过来。”

“你怎么会在射击场附近？”

顾唯单刀直入的问，一双水眸紧紧锁定他，不放过一丝一毫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