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何必着急,无论谁上位都惦记着那点兵权,何不趁我大婚时向圣人表忠心?圣人用公主表示不杀功臣,父亲用虎符表示忠君不二,两宜啊。”

贾赦笑着反驳父亲,“况且,满朝文武,谁有贾家在行军打仗上有权威?虽然父亲建武元年凯旋,但他们定会卷土重来。我和敬大哥哥从小虽学文,但终究还是习武为要。不就备着吗?”

“赦儿说的有理,我和你父亲舍不下兵权,也怕圣人卸磨杀驴,既然圣人把公主降下,自然是无性命之忧。虽然不站队要得罪皇子们,可也没道理因为我们没站队就要打杀我们。日后还有用我们的时候呢。”

贾代化沉思良久肯定贾赦的意见,至此贾家上层达成一致,在贾赦大婚时交出兵权,做纯臣不站队。

“话虽这么说,但幸好有丁忧挡着,我们还能再思虑一二,再看看情况,虽然没有一开始就站队得心,但也有一二功劳。”

贾代化最后落下一句话,贾代善点头称是,贾敬和贾赦对视一眼,四人一起退出去用膳。

寂然饭毕,贾代化嘱咐贾代善尽早扶灵归乡,七日后尽早回京,他可照看着荣国府一二。

贾代善点头感谢兄长,然后带着贾赦一起回荣府。

“我找敬大哥哥且有些事,父亲先行回去准备吧。我去年刚回过金陵,要带的东西不多。”

贾代善闻言就先走了,回荣国府让史氏和贾政贾敏做好准备。

贾赦在贾敬门口等着,他果然很快就过来了,两人一起进屋,屏蔽左右,开着窗坐着说话。

“你想好凭借公主不站队了?这太子殿下明显势头好着呢,日后太子登基亦是名正言顺,圣人也中意。”

贾敬刚一坐好就连珠炮一样问着贾赦。

“敬哥哥,我觉得不对劲。你也知道我凭着直觉躲了多少回那位的算计,这次我觉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