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人一句不敢说话,沉默大半天后一个士兵唯唯诺诺的说:“我们几个喝了点儿酒,心里燥了些,就出来散散。”
李将军听见这话心里恨要死,军中严禁饮酒,尤其还在西北戒严的时候,更加严格些。他们喝了酒,到时候自然要查到他身上,也免不了一个失职之罪。
水泽似笑非笑的瞧了一眼李将军,“哦?在军中饮酒啊。来人,把这四人拉下去各大三十军棍。”
四个人登时面如死灰,他们可是要回西北战场的,此时被打了军棍还不知道能不能顺利到西北。
李将军也有些着急,“殿下,军中虽严禁饮酒,但如今身在京城并未延误军机,请求殿下从轻处理。”
水泽并没有理会,瞧着四人道:“军中饮酒是大忌,你们明知故犯,今天我罚你们可是心服口服?”
四人深拜,“属下等心服口服。”
水泽又问:“刚刚你们聚在一起是在说什么?”
四人不敢说,只跪伏在地上。李将军不敢插话,也跪在地上,只希望水泽不要再借机生事,安安稳稳下去不好吗?
水泽道:“我知道,你们有些人在心里骂我借机生事,牝鸡司晨。本殿是陛下亲封的监军,你们若有不服,我这就带你们进宫面圣。李将军,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