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明知道那是死路,但为了大局还是要派遣他们过去。就像是他亲手把他们送上死路,这种感觉是那样的痛苦与煎熬。

他并不感到后悔,牺牲少数人的利益来保证大多数人的利益是他这个将军必须要做的。但这并不妨碍他为此感到愧疚。

水泽知道贾赦的心结在哪里,但这是个无解的难题,他能做到的也仅仅是陪伴在贾赦身边给予安慰。

过了一会儿贾赦好了许多,一把将水泽抱起来坐到炕上。随手叉了一块儿桌子上切好的水果喂给水泽,水泽微红着脸吃下去。

“你在这儿待久了就知道,这边天气干燥的很,早晚温差也大。一会儿你去试试我新做的大氅,是用狼皮做的。”

水泽比贾赦矮半个头,也比贾赦瘦弱些。此时窝在贾赦怀里也显得小鸟依人些,自有一番甜蜜恩爱。

听着贾赦在耳边说话,水泽虽觉得有些啰嗦,却也很是幸福。贾赦在外人面前一向寡言少语,也只有面对自己才这么事无巨细的叮嘱。

“知道了,你瞧瞧你的...”水泽正要说贾赦瘦了,却发现贾赦除了皮肤稍微黑一点外没什么别的改变。有些尴尬的转移话题,“你瞧瞧你啰嗦的。”

看着贾赦只是瞧着他笑,水泽也住嘴不再说话,安稳的躺在贾赦怀里。

莺歌在外面回话说:“老爷太太,厨房把饭送来了,可是要摆在里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