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

花坂裕也说:“狗卷君还好吗,觉得冷的话我叫真纪开下暖气?”

“大芥。”狗卷棘扯了扯口罩,“鲣鱼干。”

他怕花坂裕也不明白自己的话,打开语音软件:“不用不用。”

语音翻译出来的话是冰冷的机械感,但叠音的使用足以表现他当前的心情。

花坂裕也笑了笑:“原来‘鲣鱼干’表达的是不用啊,那‘是的’是用什么词呢?”

狗卷棘按手机的动作一顿。

“鲑、鲑鱼。”

他结巴了。

为了感谢狗卷棘,花坂裕也带上花坂弥加请他吃了顿晚饭。

吃完饭分别以后,两人走在回家的路上,花坂弥加突然开口:“哥哥,你怎么不问狗卷君诅咒的事情?”

“要问他什么?”

“比如他怎么会杀掉诅咒啊,他看上去也比我大不了多少嘛。”夜路昏暗,花坂弥加怕他摔倒,一直扶着他,“我只听过你和妈妈他们说咒术师,还从来没有见过呢,狗卷君是咒术师吗?”

“这么好奇?”花坂裕也声音柔和,“那你怎么不自己问他?”

花坂弥加撇嘴:“你是不知道,吃饭的时候狗卷君一直在看你,就好像是怕我一样,这样我怎么说嘛。”

“哦?看来狗卷君对我们的小弥加没有兴趣。”花坂裕也打趣,“小弥加的一见钟情要结束了。”

“哥哥!”

“好好好,不闹你了。”花坂裕也被她杵了一下,连忙认输。

他忽然摆正了神色:“弥加,过去我们没有和你说。就像只有少部分人看得到诅咒一样,咒术师也是一种非正常的职业。他们的事情不要去打听,也不要去问。以后你在路上,看见和今天上午狗卷穿的衣服一样的人就走远一点,除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