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确实是会死吧,”她压了下随之涌起的酸涩,平静的说出这句话,“还有三个月多一点。”

虎杖悠仁骤然想起了昨天下午聊起家入医生的时候,格外心事重重的白鸟真理子。

当时有点情绪异常,原来是因为这个吗

“有我能帮忙的地方吗?”虎杖突然的问道,“有吗?”

“我目前也不知道,”白鸟真理子直视着他的眼睛,“如果有的话,一定会拜托你的。”

她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没这么快的。虽然确实挺惨的,但是说这些不是为了让你可怜我,或者为我难过只是感觉,是朋友的话,说一下比较好。”

看着沉默下来的虎杖悠仁,白鸟真理子笑了笑,转开了话题。

“说点别的吧,”她尽量让自己的嗓音轻快起来,“为什么你选择成为咒术师啊?感觉你也不像是很熟练的样子,更像是转学进来的。”

“欸,真的吗?”虎杖悠仁指了指自己,“能看出来的吗?”

“是啊,”白鸟真理子点了点头,“一点都不像的。”

“为什么啊,”虎杖悠仁唉声叹气的说道,“我还以为已经模仿的很像了。”

他将袖子撩起,给白鸟真理子看他的手臂,“我一直在锻炼,应该区别不是很大吧”

“就是,是气场不太一样,”白鸟真理子顺手捏了捏他手臂上鼓起的肌肉,“哇,感觉确实很结实!”

“气场?”虎杖将袖子放下来,好奇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