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个玩笑而已嘛, ”他说道,顺手拉了拉从手臂滑下的绷带,“倒也不用那么紧张吧?”
“呼,真痛啊,”太宰治似真似假的埋怨道,“只是稍微的聊个天而已,下这么重的手,太过分了吧。”
他口气轻描淡写,一看就是日常没少干这种类似恶作剧的事情。真是恶劣的让□□头痒痒啊。
虎杖悠仁闻言转向了他,很认真地摇了摇头。
“不是玩笑,”他说道,再次握紧了拳头,“如果白鸟不愿意,你就不可以这么做。或者我再打你一顿?”
“不,先别打他,”白鸟真理子拦下了蓄势待发的虎杖悠仁,古怪的上下扫视着眼前纤细高挑的青年,“你说你叫太宰治?是太宰治对吧?你身体有不舒服吗?”
“啊,白鸟小姐已经记住了我的名字吗?”太宰治简单的摸了摸被打肿的脸颊,“真是让我荣幸啊,确实很痛的,需要一点安慰。请我吃蟹怎么样?”
光影打在他身上,他的卡其色外套松松垮垮的搭在身上,头发也因为刚刚的事情而乱蓬蓬的,“当然,如果能愿意和我一起殉情,那就更好了。”
白鸟真理子扯了扯嘴角,假装没听见这句有点油的话。
明明福泽先生人还挺好的,不知道这个名叫太宰治的家伙怎么性格这么奇怪。可能是招人不慎吧,侦探社可能需要一个合格的人事部经理?
“那就是没什么大事,我明白了,”她没管奇怪的太宰治,对着身侧的虎杖悠仁说道,“我们把他扔出去吧,那边的门用他的手开就可以。小心一点,丢出去就行。”
她压低了声音,“他好像,怀孕了。但目前看来应该没事。”
虎杖悠仁僵硬的看了看自己的手,被这个消息震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