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众人的设想相反的,东京队并没有选择将人质带在身边、所有人聚集在一起,全副武装的保卫它。

胖达在昨天考察过的视觉盲区——一棵树中刨了个坑,把人质简单的塞到了里面。

它自己则是大摇大摆的走到正警惕环顾四周的顺平边上,伸出了爪子,两爪交叠,搓了一搓,“吉野,来一点吧!”

听见这句话,吉野顺平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了。

他看了看身后的水母,下定决心将毒素裹了一些上来。

“再多来点,”胖达说道,“不要吝啬嘛。”

它伸爪抓过后面的水母,逼着它又吐了一点毒素出来。

等被榨干的水母回到顺平边上,已经完全蔫掉了。

而将手套上的毒素抹干净,胖达还嫌弃不太够用。

“吉野,再——”

吉野顺平以从前难以想象的速度把水母塞到了身后。

“没有了,”他勉强地说道,“真的一滴都没有了。”

他身后从比赛开始就被放出的水母缩在他的身后,瑟瑟发抖起来。

明明是术式具象化,现在还得被抓着挤出毒液什么的太可怕了。

“我们还是走吧,”见胖达还想再来一点,吉野顺平立刻转移话题,“不能总是在这里,容易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