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摩挲着眼前的树,“这迷人的躯干,富有条理的纹路,生机勃勃的…”

五条悟看了半天,得出结论:这是一棵普通的树。

“脑子问题不小啊。有想过找家医院看一看吗,太宰君?”他不正经的问道,“要是需要的话,请我吃甜品我就告诉你哪家医院的脑科比较好哦。”

“我还不需要品味超低的瞎子给我指路,”太宰治微笑着回答道,“问个和这次见面无关的问题吧,五条君喜欢花吗?”

五条悟夸张的上下扫了他一眼。

“我要是说喜欢,”他后退了几步,“你要干什么?不过说实话,樱花味的布朗宁味道一般,海棠大福还不错。”

“我讨厌种花,”太宰治说道,“花是会凋零的生物。如果要在最后忍受着凋落的痛苦,还不如最开始就没有发生过。”

如果能避开情绪这种猛烈的、骤然生长出来的枝桠,也不需要承受遗失它的痛苦。

可惜了,这是他毫无疑问会被吸引的、微笑着迎接死亡的奇怪花朵。

他看向五条悟,“嘛,不过五条君要不一样一些。”

接触那朵将要盛开、又即将凋零的花朵,对这样向死亡奔赴的生物产生羁绊,可没见到他犹豫啊。

“我当然不一样了,”五条悟打了个响指,笑得张狂,“我可不是胆小鬼。”

他轻嗤一声,“只有胆小鬼,才会因为害怕牙痛而不吃甜食。”

对于每个人都疯的千差万别的咒术师来说,不存在“正确的死亡”。

在五条悟成为“最强”之前,他把每一天都当成他余生的最后一天。

当然,成为最强后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