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简单的蹲下身,稍微推了推门,试图把门缝开的稍微大一点,好将卡在其中的线团捡回来。
然后,白鸟真理子发现外面的场景并不是她的封闭小阳台,而是横滨的对接口景色。
地上则是倒着一个人,身穿着毛茸茸的外套,头上还戴着顶毛茸茸的帽子。
白鸟真理子一时不知道是应该为这扇门被横滨处的人打开了惊讶,还是她的家门口正倒着一个黑发的青年这件事更可怕。
白鸟真理子下意识站起身,后退了一步,谨慎的打量起眼前的人来。
他苍白精致的脸上泛着病态的红晕,看起来应该是二十多岁,非常惹人怜爱没错,但为什么会倒在她家门口?
“怎么了?”庵歌姬走了过来,然后就被倒着的这个人吓到了,“这是什么情况?”
她皱着眉头,看了看白鸟真理子,“你认识他吗?”
五条悟那家伙说的没错,白鸟真理子真的好容易招惹上奇奇怪怪的东西啊。
“不认识,”白鸟真理子摇了摇头。
她又蹲了下来,探了探他的鼻息。虽然呼吸很微弱,但还活着。额头有点烫,应该是烧起来了。
劈里啪啦的雨点向着屋檐下的青年和蹲在他附近的白鸟真理子砸去,雨似乎又大了起来,伴随着闪电和骤然凌厉起来的风,阴沉沉的。
再在这样的环境呆下去,就算是简单的发烧,也会发酵成很严重的病吧。
白鸟真理子想了片刻,还是决定先把他搬进来躲一躲雨。
“帮我喊一下隔壁的伏黑可以吗?”她看向庵歌姬,“问问他有没有退烧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