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不像是没问题的样子啊。

白鸟真理子端详着眼前的青年,他额头上还冒着汗,脸色苍白,却飘着怎么看怎么病态的红晕,声音干涩而嘶哑,说话几乎耗尽了他所有的力气一样。

似乎因为这样的痛苦,他几乎要在沙发上蜷缩成一团了。倒不像是装出来的。

她叹了口气,将青年的帽子和外套从他身上拿下来,又给他拿了一床备用的被子。

在这期间,青年并没有任何反抗的动作,反倒是相当顺从的将外套和帽子交了出去,露出里面形制有点奇怪的白色衬衣。

他一直看着白鸟真理子动作,即使被拿掉外套,感觉有点冷,也默不作声的稍微缩了缩。

见青年一直在盯着她,白鸟真理子又免不了解释一句。

“衣服湿掉了,会感冒的,”她将一边的纸杯并着剪好的几片药递给眼前的青年,“你先吃药吧,退烧药。自己吃可以吗?然后睡一觉,可能是烧的有点糊涂了,说不定一会就想起来了。”

青年点了点头。他相当困难的接过了那两片药,毫不迟疑地直接并着温水吞服了下去。

由于喝的又快又急,他甚至还呛了两下。然后就睁着那双有点病态的眼睛看向白鸟真理子,似乎在等她的下一句话。

感觉就像是团子偶尔没捣乱,就兴高采烈的跑过来向她讨要奖励一样。

白鸟真理子连忙把这个念头甩出脑海。

“先睡吧,”白鸟真理子随口说道说道,“我在这里。”

脱衣服也没反应,吃药也没防备,倒是很顺从的样子虽然说很古怪,但又不能把他丢出去,先在这里等着五条悟或者其他什么能接手这家伙的人过来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