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滨,地下室。
“老大究竟去干什么了,”身材矮小、形色畏畏缩缩的中年男人小心翼翼的将身后的门关上,“我说,伊凡,你这家伙和老大的关系一向不错,透露一下呗?”
他看向头上缠着绷带、正慢条斯理地插花的男人,埋怨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这里摆弄这些东西?”
现在的横滨乱成这样,不插一手真的很难说得过去吧。
尤其是组合那边还发来了邀请——话说回来,老大为什么要动用他手下的异能力者给他下毒啊?真是让人摸不着头脑。
伊凡微微笑了笑。
他将手中的红玫瑰放入瓶中,轻声回答道,“那位大人,自然是有他的用意的。”
“但是”普希金被噎了一下,“组合那边怎么办?”
伊凡摆了摆手,身后的花瓶中传出了明快的音乐声。
“大人的计谋,可是我等可以揣摩透的?”他意味不明的说道,“赐予我者愉悦、奉献我者喜乐,大人啊——”
被惦记着的费佳手握拖把,在白鸟真理子的家里打了个喷嚏。
他将地板仔仔细细的拖了一遍,刚想歇一歇,就听见了卫生间传来了敲门声。
难道是白鸟小姐的朋友?
“请进,”费佳说道。
一位穿着如同僧侣、头上有缝合线的人打开了门。
“我来找白鸟小姐,”他无比自然地说道,“她在吗?”
“不,她有事出去了,”费佳回答道,“抱歉,我在拖地可能不太方便进来,能在那里说吗?如果有其他消息,我可以等白鸟小姐回来再捎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