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鸟真理子循着这只手往上看去,入目就是一张熟悉无比的、放大的脸。

白发的青年朝她眨了眨眼,难得没带眼罩。

“哟,你醒啦,”五条悟浮夸的说道,“手术很成功!”

白鸟真理子:!!!

什么,什么手术,她手术了什么?

被这句话吓了一跳的她下意识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

还好端端的穿在身上,没换成病号服。

白鸟真理子松了口气。

就在这时,有只手从侧里斜斜伸出,把五条悟拽开了。

“别听他乱说,”家入硝子嫌弃的把五条悟扒拉开,“没手术。”

她简单的戳穿了五条悟的瞎编乱造,“只是在我这里睡了会而已,搬回去太麻烦了。”

五条悟嚷嚷了起来。

“欸,硝子,但我可是有很认真的在捉弄白鸟,你就不想——”

“不想。只有你这种白痴才会把捉弄人挂在嘴边吧,”家入硝子毫不犹豫、相当熟练的把这个家伙推了出去,“别在我这里烦我。”

她一看就是干这种事情习惯了,估计五条悟这个无聊的家伙平时没少干这种事情。

“烦人的家伙终于走了,”家入硝子将门合上,“你是要再睡会,还是怎么样?”

她将一份纸质的文件递给白鸟真理子,上一次见面时眼下深深的黑青色似乎消下去了一些,“检测报告出来了,显示没什么太大的问题,只是缺乏休息,最近精神太紧张了而已。植物神经功能絮乱,听过吗?”

白鸟真理子摇了摇头。

“没,”她紧张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