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绞尽脑汁的想着开头, “虽然说很抱歉,但我确实很穷没错”
伏黑甚尔看了她一眼。
“哦,”他语气很平静,“看出来了。所以呢?”
这句话把白鸟真理子噎了一下, 她觉得自己还是不要详细去问“到底能从哪里看出来”这种自取其辱的事情了。
她深呼吸, 然后继续说道,“所以, 麻烦下次不要再这样买赛马券了。”
伏黑甚尔毫不在意, 或者说压根没在听的点了点头, 算是敷衍。
他的双眼仍然注视着电视机上正在跑动的马匹, 就像是赛马能给他带来的乐趣无与伦比一样。
这种态度,完全不是听进去的样子啊。
算了,到现在估计也不能去退了,想办法补救吧。
白鸟真理子有点头痛的将赛马券一张张清点过来,然后又把家里前两个月定的报纸抱了出来。
她又将以前的一本笔记本找了出来,将其余的报纸摊开,寻找起了有关赛马的板块,一份份裁了下来,放在一边。
归类、分拣,再进行整合就这样忙了半小时,才刚刚把最初的准备工作做好。
白鸟真理子从原本跪坐的位置站了起来,打算去倒杯水再继续,却撞上了一堵厚厚的肉墙。
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身后的伏黑甚尔正直直的看着她桌上的报纸,饶有兴味的问道,“你会赌马?”
他似乎确实对赌马充满了热爱,恨不得把全部的时间都花费在这上面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