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确实颇为专注,似乎对这样的比赛津津有味,毫不厌倦。
白鸟真理子捂住了额头,“你真的这么喜欢看赛马吗?”
在家里一直看也就算了,连出来都要看。已经到这种程度了吗?
“嗯?”伏黑甚尔懒散的靠在沙发上,“不。”
他目光纹丝不动的回答道,“只是习惯了而已。没什么有趣的事情。”
只是习惯了吗?
白鸟真理子愣愣的应了一声,有点慌乱的转开了话题,“五条悟说他家里也有好多红酒,也有私人飞机啊。”
她有点好奇的说道,“按照道理来说,他也符合超有钱的标准吧你为什么不对他说,嗯,那种话?”
问到这个,伏黑甚尔啧了一声。
他关掉了电视,转了过来,看向白鸟真理子,“你要听真话还是假话?”
白鸟真理子疑惑的歪了歪头,棕发从肩膀上洒落下来,映衬着后面的太阳,闪烁着熠熠的光辉。
“真话吧,”她肯定的说道。
“因为他是个男的,”伏黑甚尔顿觉无趣的说道,“而且是个咒术师。我讨厌咒术师。”
他补充道,“而且他很讨厌。”
白鸟真理子点了点头,默默比较了一下中原中也和五条悟的性格。
虽然这么说不太好,但是和太宰治说的一样,中也先生是个难得的老实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