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和紫藤花,是所有鬼的弱点,”珠世说道,“但是千百年来,能把鬼舞辻无惨逼到那种地步的人,也只有一个而已。”
她看着炭治郎的耳坠,才有点怔然的说道,“啊,说起来,炭治郎先生的耳饰,似乎和那位先生很像呢。”
“欸?”灶门炭治郎指了指自己,“我的耳饰吗?”
“是啊,”珠世点了点头,朝着炭治郎笑了一下,“时隔多年,我也记不太清了但确实很像。”
她换了一个话题,看向白鸟真理子,“我如果没猜错的话,患了绝症的,应该是白鸟小姐?”
被相当直球的话突然击中,本来还有些昏昏欲睡的白鸟真理子顿了一下,点了点头。
“确实是我,”她拍了拍似乎察觉到她低落心情、蹭了蹭她手心的弥豆子,有些无奈地说道,“是家族遗传类的绝症。”
珠世点了点头,“那么,白鸟小姐方便也留一管血给我吗?”
她站起身来,取了两支抽血用的针管,递给炭治郎一支,又将另一只递给白鸟真理子,“分析可能需要一段时间,到时候再通知您,可以吗?”
白鸟真理子点了点头,“麻烦您了。”
往常这个时间已经上床睡觉的她艰难的撑着眼皮,阻止自己在陌生的环境睡过去,“那么,您下次可以把结果直接告诉炭治郎,我的家门和弥豆子的木箱门相隔不远——”
她的话还没说完,在座的所有人都突然听见了一声墙面被砸烂的巨响随之而来的手球从破掉的洞口中急速飞入,旋转着往白鸟真理子的面前扑去。
原本躺在白鸟真理子怀里的灶门弥豆子下意识够着领子将她往下拉,躲过这个球的袭击。
一边的灶门炭治郎也反应极快的扑到了白鸟真理子和弥豆子身上,紧紧的将两人一起护在了身下,咬牙准备忍耐巨石砸落的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