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白鸟真理子有点不确定的说道,“你不要逞强啊听起来很厉害的样子。”
睡意再次翻涌了上来,刚刚被咬出血的伤口都有点麻木了,白鸟真理子其实已经困得神志不清了,却仍然固执的半睁着眼睛含糊的说道,“实在不行,我们带着他们先回家也没问题的我真的好困啊。”
伏黑甚尔叹了口气。
“知道了,”他说道,“睡吧。”
听到这句如同安眠药一样的话,白鸟真理子就安心的头一歪,睡倒了过去。
她似乎立刻进入了深眠状态,呼吸平缓,只不过眉头还紧紧的皱着,似乎仍对自己身处的环境有点忧虑。
灶门炭治郎将外套解了下来,盖在了白鸟真理子的身上。
“那个,伏黑先生,”他握紧了手里的刀,坚定的说道,“我和您一起去吧。”
伏黑甚尔根本没有搭理灶门炭治郎。
在白鸟真理子睡着之后,他似乎就变得更加不近人情了,像是野兽伪装出来的那层皮被猛然撕破一样,连基础的礼貌都不打算伪装了。
他自顾自地伸了伸腰,简单的活动了一下身体,就循着刚刚攻击的方位疾驰而去。
不过两三步的路程,与此同时从口中吐出了一个丸状的咒灵,将它随意的丢在肩上,自己则是从丑宝的口中摸出了一把咒具,掂量了两下。
灶门炭治郎也握着刀跟着冲了出去,比伏黑甚尔晚了几步才到达门口的位置。
看见冲出来的奇怪衣着男子,朱纱丸和矢琶羽对视了一眼。
“你就是刚刚将我的手球毁掉的家伙?”朱纱丸不客气地说道,“真的是太无礼了,你打算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