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回来,”五条悟突然转了个话题,笑眯眯地跟她比划道,“白鸟是不是叫那个混蛋、甚尔,很久了?”

他突然提到这个话题,倒是让白鸟真理子有点没想到。

“嗯,是啊,”她有点不解,但还是满足了五条悟的求知欲,“最开始主要是为了和惠君区分开来,毕竟是同姓,也就这样混着喊熟了怎么?有什么问题吗?”

这不是很正常吗?因为父子同姓,反正都是熟人,取了名字喊一喊而已。

总不能喊大伏黑君、小伏黑君吧?那也太怪了。

五条悟抓住了她话语中的一个词,刻意加重了声音,“惠君?”

说的好像他不认识这个“惠君”一样。

“是啊,伏黑惠,惠君,怎么了?”白鸟真理子觉得五条悟的话开始莫名其妙了起来,“我也不认识第二个名叫惠的人了啊——”

她咽下了那句“笑的好可怕”,皱起了眉,“你今天有点奇怪啊,五条。”

“那我呢?我呢?我呢我呢我呢?我为什么还是五条!”

五条悟指了指自己,凑近了白鸟真理子的脸前,惹得白鸟真理子往后仰了仰。

“因为你就是五条啊,”白鸟真理子迷惑地说道,“不喊你五条,喊你什么?钉崎吗?”

顿了顿,她才明白了过来,有点不确定的问道,“你到底想说什么?嗯,五条?”

五条悟比了个大大的叉:“不可以转移话题!也不可以反问我,犯规犯规!”

他猛地凑了过来,几乎是明示道,“五条什么的完全没有后面那个名字好听!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