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鸟真理子给伤口消毒的时候,炭治郎甚至还会刻意忍耐着自己将手缩回去的反应,不但没有喊一声痛,还偶尔会温和地笑一笑,安慰担心着他的白鸟真理子。

“也许你可以喊出来,”白鸟真理子之前有建议过他,“稍微喊一喊,会好受一点。”

但是炭治郎摇了摇头,拒绝了白鸟真理子的提意。

“我是长男,”他依旧开朗的笑着,“如果长男都要喊痛的话会很麻烦的。而且,说起来,白鸟小姐处理伤口就已经很难过了吧。我不痛的,没关系。”

从记忆中抽出身来,将东西收拾好的白鸟真理子沉思了一下,想起来刚刚发现善逸和这个猪头少年的手上都有或大或小的伤口。

她摸索了一下,又从包里摸出了那个放着一卷绷带和碘酒、消毒棉花的家用医药箱来。

“反正也是闲着我来帮你们消毒吧,正好有空,”白鸟真理子把绷带塞了回去,用镊子夹了一点棉花,沾了沾碘伏,“谁先来?”

围观炭治郎消毒过程、以为不怎么痛的善逸的眼睛亮了起来,拼命举手,“我!!”

然后,在消毒用的棉花摁在他的伤口上时,善逸发出了一声惨叫。

身边三个孩子已经完全睡熟了,只剩下白鸟真理子和伏黑甚尔还醒着。

火舌舔舐着炭治郎和伊之助一起找回来的柴火,烧的很旺,为有点凉起来的夜晚也加了一些温度。

听着火星爆出的噼啪声,白鸟真理子注视着面前的火堆,感觉有点困。

实际上这个点,白鸟真理子前几天差不多也该洗漱睡觉了。

但是由于今天心里装着事情白鸟真理子毫无睡意。

她有点纠结的看向一边的伏黑甚尔,不知道是问还是不问。

注意到了她的视线,原本闭目小憩的伏黑甚尔慢吞吞的睁开了眼睛。

“怎么?”他问道,“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