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鸟真理子朝着他眨了眨眼。
“那是以前没学坏的我比较好,还是现在的比较好?”她轻快的说道。
伏黑惠有点不自在的别开了眼睛。
“只要是你,”他的耳朵微微的有点红了起来,“只要是你,就很好。”
“哦,伏黑好狡猾——”虎杖悠仁大声呼喊道,“这不公平!伏黑,你喜欢过去的我,还是现在的我?”
他托着脸看向伏黑惠,“这次不可以说都一样这种什么都没有回答的答案——嗷嗷嗷!好痛!”
顺手敲了他一下的伏黑惠则是若无其事的收回了手。
“那边好了吗?”他问道。
白鸟真理子摇了摇头。
“好像还没,”她说道。
高专聚拢在屋檐下,若无其事的聊着日常的话题,另一侧的不死川实弥则是在产屋敷耀哉的注视下艰难的盯着自己的血慢慢往下掉。
如果割的口子太大,主公肯定会生气的,导致现在他单单滴血就用了很久很久,耳边还全都是对面嬉笑打闹的声音。真的好聒噪啊。
等滴到了他觉得适合的数量,不死川实弥都懒得包扎伤口,干脆利落地将碗摆到了最前面的位置,“她如果喝了,就证明那个家伙说的话是错误的,对吧?”
他抖了抖刀身,就向着弥豆子的方向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