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为了妹妹,炭治郎也大概率不会选择跟她离开的。

“白鸟小姐问过炭治郎这个问题吗?”产屋敷耀哉轻声问道。

白鸟真理子笑着摇了摇头。

“炭治郎是个很懂得感恩的孩子,”提到炭治郎的时候,她的眉眼都带着点笑意,“如果我询问他这个问题的话,他肯定会纠结一番,然后痛苦的拒绝我的好意,并且感到很抱歉。他肯定会这样,所以说我也不想把他推到这样两难的境地去。”

产屋敷耀哉点了点头,轻轻用手碰了碰已经凉下来的杯壁。

“白鸟小姐是很温柔的人啊,”他感慨道。

“产屋敷先生也是一样,”白鸟真理子又喝了口茶,“关于我的事情,是关于我的病情的吗?”

这次惊讶的换成了产屋敷耀哉。

他讶异了一瞬,又笑了起来,“确实是这样。实际上,我和珠世小姐一直有着联系。”

产屋敷耀哉从袖子中摸出了两个信封,平放在了桌上。

“这一封,是关于弥豆子的,”他说道,“另一份是珠世小姐委托我在看完之后,务必给你的。”

白鸟真理子率先打开了弥豆子的那一封。

对于弥豆子来说,那显然是个很不错的消息。珠世小姐似乎在拿到血液样本后对于医治弥豆子有了更高的把握,不过还是认为需要更多的材料,并且在信里说明了炭治郎和无惨见面的事情,以及弥豆子或许能够克制无惨的消息。

无论是鬼杀队还是产屋敷耀哉本人,都为这个消息感到由衷的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