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大概猜到了禅院真希在禅院家遭到的是什么样的对待。

白鸟真理子抿了抿唇,和乙骨忧太再次告别了,才从通道中回到了位于花街的屋子中。

禅院真希的咒力和普通人的水准相同,没有得到保护也就算了,还在禅院家得到了这种垃圾待遇,又是侍奉嫡子,又是被各种欺负、语言羞辱。

她简直是一腔怒火没有地方丢真希是什么样的人,她并不是不清楚。看今天真希的态度,禅院直哉这个家伙到底对着真希干了多少混账事啊?!!

克制着自己的烦躁,白鸟真理子尽量小心翼翼地从箱子中走了出来。

炭治郎已经和弥豆子一起睡着了,伏黑甚尔倒是坐在窗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见白鸟真理子从箱子里面出来了,伏黑甚尔漫不经心的将视线转向她。

“问完了?”他懒散的问道。

白鸟真理子点了点头,对伏黑甚尔猜到了自己去问什么了不怎么意外。

她走到了伏黑甚尔的身边,坐了下来,“禅院家所以说他们以前对你,是不是也很恶劣?”

伏黑甚尔瞥了白鸟真理子一眼。

“你想听的话,差不多,”他摸了摸下巴,随意的说道,“那种眼神就不用了——哦,也可以有,你的同情心值多少钱?折现吗?”

白鸟真理子:“这么现实真的好吗。”

感觉自己的一腔同情全部被熄灭了啊。是不是和他谈随便什么话题都能扯到钱上啊?!但是她真的很穷的!

伏黑甚尔啧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