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屋子里有弥豆子,弥豆子一定会保护她的。说起来,一直跟着白鸟的那位伏黑先生也不知道去了哪里。难道是去边上的赌坊了吗?
听见炭治郎的嘱托,白鸟真理子笑着点了点头,“那就拜托你了。”
她看着炭治郎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尽头,才稍微整了整自己的衣服,向着屋子走去。
鞋子踏在木制地板上的声音清脆而,白鸟真理子推开了通往自己房间的门。
令她意外的是,屋子里原本空荡荡的椅子上,现在正坐着一位她完全陌生的青年。
那是一位身形瘦高、面色苍白的青年,黑发红眼,穿着一身合身的西服。
他双腿交叠,似乎是正等待着白鸟真理子,见她进来了,还朝她笑了一下。
白鸟真理子顿住了脚步。
她不动声色的朝着边上瞥了一眼,看到侧间门缝中露出的那一节黑色衣角才放下了心来。
“如果没记错的话,”白鸟真理子温和地说道,“这里确实是我的房间没错?”
她看向鬼舞辻无惨,“不知道这位先生是——”
打量着眼前的白鸟真理子,鬼舞辻无惨只能看出眼前的青年确实是命不久矣、重病在身的样子。
不,还有另一点——纤瘦的骨架,伪装的并不到位的喉结,以及她脸上属于女性的、柔和的轮廓。
居然是个女人。女扮男装混进花街来的、命不久矣的女人。真是奇怪——总觉她得有点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