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跑了?”她转身看向伏黑甚尔。

“是啊,”伏黑甚尔敷衍地说道,“怎么?不舍得?”

他就地坐了下来,“不过他倒是挺胆小的。”

“什么叫不舍得啊,”白鸟真理子下意识反驳,“谁会不舍得那种家伙啊!!”

“不知道,”伏黑甚尔敷衍地说道。

白鸟真理子颇为无语的看了他一眼,还没来得及说话,通向走廊的大门就被猛地拉开了。

灶门炭治郎冲了进来,环顾着四周,满脸都是惊慌。

“我、我闻到了鬼的味道!”他说道,“是鬼舞辻无惨的味道!他就在附近!”

他刚刚由于楼里停水、不得不去另一家店接水,却在抱着水瓶回来的时候,闻到了极其熟悉的味道,就在白鸟真理子的房间里。

于是他急急忙忙的跑了回来,却似乎还是晚了一步。

白鸟真理子应了一声。

“对,”她看了伏黑甚尔一眼,说道,“刚刚就在这里,还和我聊了一会——对了,你打不过他吗,甚尔君?”

伏黑甚尔莫名其妙的看了她一眼。

他嗤笑了一声,“我会打不过他?”

“你要是打得过他,”白鸟真理子走到了窗边,看向外面,“为什么刚刚不”

外面已经看不见鬼舞辻无惨的身影了,只剩下熙熙攘攘的人群,和摇晃着的照明灯笼。

“哦,”伏黑甚尔很光棍的说道,“没钱的事,我不干。”

白鸟真理子:“我觉得你杀了他,产敷屋先生不会吝啬这点小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