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鸟真理子:“不,并没有。”

她默默的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呼了口气,“您是和太宰君有约吗?”

产敷屋耀哉点了点头,“对的,我是来履行和武装侦探社的约定的。”

他看向太宰治和其他两人,平和地说道,“抱歉,让太宰君久等了。我们现在就走吗?”

太宰治看了一眼产敷屋耀哉身后的悲鸣屿行冥,“啊——当然可以了。”

他若无其事的说道,“那现在就走吧。白鸟?”

被催促的白鸟真理子:“知道了,这就来。甚尔君,你要一起吗?”

她并没有意识到自己被太宰治导向了一个错误的理解方向。

清清楚楚看完了全程,伏黑甚尔啧了一声。

“不去,”他懒散地说道,又打开了电视机。

“知道了,”白鸟真理子习以为常的说道,走到了太宰治身边,“走吧,太宰君。”

阳台门被合上,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响动。

“太傻了,”伏黑甚尔感慨道,“真好骗啊。”

不过这跟他也没什么关系。

伏黑甚尔顿了一下,又继续看起了赛马节目。

“——所以说,太宰治你这家伙又在骗人!”白鸟真理子气恼地说道,“骗我是有什么好处吗!”

她真的想不通,为什么有人会热衷于干这种捉弄人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