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鸟真理子又扫了一眼桌上。
桌面上空空如也,并没有任何赌马券。所以说这家伙昨天到底去干什么了?
她呼了口气,忍住了把伏黑甚尔叫醒、问问他到底怎么把钱花掉的想法。
毕竟现在把这个家伙叫起来,也不能把钱要回来算了,暂且让他再睡一会吧。
绕过睡着的伏黑甚尔,白鸟真理子轻手轻脚的搬了把椅子到了阳台上。
趁着今天醒得早又无事可做,她打算看一看日出。
在一片漆黑的阳台上坐了一会,白鸟真理子总感觉少了点什么。
她想了想,折返回到厨房中,从冰箱拿出了盒装的、尚未打开的牛奶,倒了满满一杯,和边上的面包一起塞进微波炉里稍微热一热。
就在等待的时候,一阵凉风从昨晚忘记关上的窗户中直直冲到客厅里,惹得只穿了条长袖睡裙的白鸟真理子打了个激灵。
她重新回到房间里,给自己找了件外套披上,经过伏黑甚尔的时候又犹豫了一下。
按照常理来说,伏黑甚尔是绝对不会被冻感冒的但万一呢?
可是,昨天扣掉的那笔钱,啊,还是好心痛。
在给他加条被子和直接当作没看见之间纠结了一下,白鸟真理子还是凭借着仅存的良心从柜子里找了一条新的被子,盖在了他的身上。
做完了这件事,她才去厨房拿着自己热腾腾的面包,端着杯子慢悠悠的走回到阳台上。
绵软又蓬松的面包带着点热气,牛奶蒸腾着弥漫开来的香味也让白鸟真理子感觉很安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