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边上的河,觉得这是一个很适合开口说这个事情的机会, “一起去吧。”
“哦,”伏黑甚尔掀了掀眼皮,“不去。你自己去。”
白鸟真理子:?他也太难搞了。
她看了伏黑甚尔一眼, “行吧,我自己去。”
说完,也没管手中有钥匙的伏黑甚尔,一个人向着步行道那一侧走了过去。
河道边的树荫稀疏遮在头顶,白鸟真理子漫步在缝隙间长出青苔的步道上, 呼吸着林间的清新空气,觉得伏黑甚尔不来是他的损失。
她慢吞吞的呼了口气,风把她的头发轻轻扬起, 又慢慢的放回到原位。
伏黑甚尔瞥了一眼已经离开了的白鸟真理子,随意的在台阶上坐了下来。
他毫不在意地随手拔了根草,叼在嘴里, 懒散的看了一圈四周。
没什么好看的, 在这个时间点出来散步的人本来就不多。
最后, 他的视线还是落到了一个人慢悠悠的向前走着的白鸟真理子身上。
她今天穿着高中时期的衣服, 针织背心、白衬衫, 下面配着条百褶裙, 颇有几分重返青春的气息,微风轻轻掀起她衬衫的一角,又慢吞吞的落下。
就这样,白鸟真理子远去的身影在伏黑甚尔的注视逐渐变小,最终凝成一个黑色的小点。
伏黑甚尔也就这样百无聊赖的坐在原地,看着她慢慢走远。
又没趣的坐了片刻,他想起自己还算是个保镖,勉强的站了起来,随便拍了拍身后的灰尘,向着她的方向走了过去。
就这样,白鸟真理子一无所知的走在前面、环着河漫步,伏黑甚尔一边打着哈欠,一边不远不近的跟在她的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