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他边上的伏黑甚尔瞥了五条悟一眼,又看了眼白鸟真理子。
他没有开口。
“不用了,”白鸟真理子翻身下床,笑着说道,“我一个人可以的。”
她剩下的路,都需要一个人走完了。
拎着袋子从外面回来的时候,白鸟真理子接到了一个电话。
将手中的袋子集中到另一只手上,她像往常一样将手机贴近耳边,问道,“你好,这里是白鸟真理子。”
另一侧的声音说道,“啊,白鸟——是我。”
没有前后介绍,似乎连往日的嬉笑都消散了。
听见这个熟悉的声音,白鸟真理子笑了起来。
她轻轻地说道,平和极了,“是太宰君啊。是有什么事情吗?”
太宰治正站在横滨的某处高楼上,看着远处逐渐泛起橙色的天空,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白鸟,”他说道,“我从前问你的那个问题,你有答案了吗?”
白鸟真理子单手提着袋子在车辆与行人中穿行,听见这句话愣住了一下,脚步也慢了下来。
在嘈杂的背景音中,她慢一拍的回答道,“啊,是关于死亡的那个问题吗?”
似乎太宰治确实曾经问过她这个问题,并且等待着来自她的答案。
“是啊,”太宰治说道。
他侧身靠在栏杆边,看着落日逐渐沉没,风衣被吹的翻飞,如同海浪,“你的想法改变了吗?”